4. 已知图书管理数据库中借阅表结构如下：借阅（学号，ISBN号，借阅时间，归还时间），现要查询有未归还图书的学生的学号，则下列
2023-12-01学期2—数据库概论
4. 已知图书管理数据库中借阅表结构如下：借阅（学号，ISBN号，借阅时间，归还时间），现要查询有未归还图书的学生的学号，则下列查询语句错误的是（ ）
A.select 学号 from 借阅 where 归还时间 is null
B.select 学号 from 借阅 where 归还时间=null
C.select 学号 from 借阅 where 归还时间 is 'null'
D.select 学号 from 借阅 where 归还时间='null'
正确答案是BCD
